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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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回 舐犊情深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了内堂。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 来啦!”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 来就好,回 来就好!”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 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 儿行千里母担忧, 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浪漫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 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完美的决定!我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第009回 丽嫂多情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方便,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打开长裤拉链,撤出已经兴起老高的水枪,打开枪栓就是一梭子水银子弹喷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哦!——”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 过神来,弄清怎么回 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尿尿的时候没在意,在我的尿射到的砖墙上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贱货!”便整理好裤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混蛋,原来是你射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尿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时间,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那将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嘟噜下去。咳,无奈,只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之地。
第010回 乱情之始 一番长吻过后,丽嫂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体愈发酥软如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捉住一只丰腻的玉乳,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丽嫂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间或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了、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 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时,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与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丽嫂与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三叔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哥在家吗?”没听到三叔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湿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吗?”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一会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吃好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他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 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 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挂天幕。 “嫂子!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罪的!”
第011回 月色消魂 丽嫂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嫂子,你哭什么?”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丽嫂全身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胯间的三角神秘地带,而我也跟丽嫂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三角裤衩。然丽嫂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她,且道:“丽嫂,先起来再说,地上凉。”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丽嫂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丽嫂故意,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丽嫂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丽嫂的身体向后,也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而丽嫂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一条正在膨胀的棒状物体。 我赶忙松开扣住丽嫂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胯间那散发着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三角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丽嫂夫妇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精招妙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丽嫂的对手,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交枪投降,任由丽嫂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最终都聚在胯下的那件能够变化的物事上。那物事充血后急剧膨胀,发热发烫,火辣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丽嫂的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三角裤衩的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嫂子!……”可是,嫂子容我去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我的裤衩便被她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原来是我那用来排水的水枪不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呈然发亮,由于脱离了裤衩的束缚,猛然弹出,正好打在丽嫂的嘴上。 丽嫂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 丽嫂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丽嫂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将精液射入她体中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的肚皮上,气喘嘘嘘,初经人事后,一条软蛇耷拉着脑袋从丽嫂的水蜜桃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丽嫂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丽嫂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的嘴边,轻轻摩擦几下。丽嫂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开始清理我那物事上的淫秽之物。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丽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 ,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 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丽嫂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后,我听说丽嫂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丽嫂,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第012回 春情暗渡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于是,我便将攻击的目标从乳房上转移到下面的三角地带。我先松开丽嫂的裤腰带,然后将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滑入她的双腿之间,入手处湿漉漉一片,小裤衩水淌水淌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且并起食、中二指探入了她那温热、滑腻、水淌的水蜜桃中,不断地抠动,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我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 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我拉着她刚才的那只手再度到达我的胯间。“快,帮它吹吹。” 丽嫂娇媚地眯了我一眼,玉手轻点我额头,道声“小坏蛋!”接着身体便慢慢下滑,玉手轻启,解开了我的腰带。双手猛地一拉,外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拉到双腿弯处…… 丽嫂用双手将它握住,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张口将之含住了…… 好一副“美女吹萧”图! 丽嫂的手指之舞、口舌之娱实在是得天独厚,令人魂牵梦萦。特别是她的那张小嘴尤其神妙,嘴唇、牙齿、舌头、喉咙等处处都是美妙无比。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然后让她将自己的棉裤把掉,背对着我扶住墙趴下将屁股高高撅起,使她那肥厚饱满的桃源与极富弹性的丰满臀部对着我,然后挺起腰身……
第013回 一字千金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丽嫂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丽嫂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我将软下的物事从丽嫂的屁股后面退了出来,湿漉漉的无法穿上裤子。“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屁股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那深深股沟内艳丽的花缝,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将胯下那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丽嫂浪笑着轻弹了一下那物事,然后一口将它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的屁股,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 “哦。”我噙住她的乳头,“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我那有些再次隆起的物事,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将被她舔雪干净的物事收进裤衩内,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掏出还没有完全干燥的物事,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我摸了摸她冰红的屁股。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丽嫂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黑黑的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会阴、菊花,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第014回 合家团圆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 逃回 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 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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